六週年
第六年又過去了。
從去年開始就已經忘記了所謂的博客周年日,今年在這個時候再補看起來一點也不奇怪。
對於一個一年只有個位數更新數量的博客來說,與其說是苟活著,不如說是掙扎著不願死去的死人。一個死人突然跳出來發聲,這種詐屍的行為只會引來:“有鬼啊!”的慘叫吧,大概也不會有人仔細聽死人到底是有遺囑沒有說完,還是單純表示我只是假死了這樣而已。
寫博客到底有多難呢,
或者說,能夠真正感到愉悅的寫作這種事情,有多難呢?
第六年又過去了。
從去年開始就已經忘記了所謂的博客周年日,今年在這個時候再補看起來一點也不奇怪。
對於一個一年只有個位數更新數量的博客來說,與其說是苟活著,不如說是掙扎著不願死去的死人。一個死人突然跳出來發聲,這種詐屍的行為只會引來:“有鬼啊!”的慘叫吧,大概也不會有人仔細聽死人到底是有遺囑沒有說完,還是單純表示我只是假死了這樣而已。
寫博客到底有多難呢,
或者說,能夠真正感到愉悅的寫作這種事情,有多難呢?
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 也穿過人山人海
我曾經擁有著一切 轉眼都飄散如煙
我曾經失落 失望 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見平凡 才是唯一的答案
我曾經毀了我的一切 只想永遠地離開
我曾經墮入無邊黑暗 想掙扎無法自拔
我曾經像你 像他 像那野草野花
絕望著也渴望著 也哭也笑平凡著
在影院坐著聽完了《平凡之路》後走出影院,《後會無期》的觀影算是結束了。
習慣性地在蝦米搜出片尾歌循環播放著,然後聽著歌翻影評,看著各種人的理解和解讀。
就這麼看著影評聽著歌,一點點回味著電影裡的角色們的故事。
然後我在單曲循環中插入了一首歌——《殺死那個石家莊人》
如此生活三十年 直到大廈崩塌
一萬匹脫韁的馬 在他腦海中奔跑
如此生活三十年 直到大廈崩塌
雲層深處的黑暗啊 淹沒心底的景觀
前些年引起眾人反感的芮成鋼進去了,多個著名網路社區猶如過年一般興奮。自然地,具有中國傳統特色的翻黑歷史活動開始了。
首當其衝的便是當年芮在博客發討伐故宮星巴克的檄文,造成很大影響,最終星巴克搬離故宮的事情。
和朋友聊起這個事情,話題就轉移到了故宮星巴克上來了。
我說:這個事情上,真是大題小作了。
朋友說:不是小題大作嗎?
我回:不,的確是大題小作。
我們現在,對於文化遺產,還帶有多少的敬意呢……
就拿這個話題相關的古建築遺產來說:
在上層,是各種為了規劃,肆意拆毀。
在中層,是各種為了利益,胡亂設置。
在下層,是各種為了愉悅,任意妄為。
這題一下子拉得很大了對不對,頗有點上綱上線的味道。
離別是為了再一次的重逢。
我在候車室拿手機和朋友聊天,這句話突然間過了一下腦子。不過我並沒有這麼發上去。
5月底的時候接到公司通知,讓我去重慶頂一項工作,為期一年。某種意義上就是去半工半玩拿一年工錢外加各種花樣補貼,說起來是個挺來錢的差使。
不過我心底還是不怎麼太願意去的,雖然最後有朋友用:看在錢的份上。這樣的理由說動了我。
說到底我還是逐漸變成了一個為了錢而妥協的人了,不過那又有什麼不好?
只是當我從衣櫃上把那個碩大的紅色行李箱拖下來的時候,還是略微有些難過的情緒。
箱子外面是幾張發黃的標籤,那是托運行李留下的。當初我始終在留標籤以裝X和不留標籤表內斂的情緒中抉擇,所以標籤也只剩下這麼一點。
打開箱子,裡面是一條黑色領帶——畢業酒會上借醉索取的哥們的領帶——如今已經在箱子裡靜靜躺了四年了。
右側的部分主要用來放衣物,中間則用來放書,而左側的空間用來放其他雜物。這樣把箱子立起來的時候,衣物在下面緩衝,書在中間不容易皺,上面的東西也可以順手取出來。
我按照記憶中的步驟,把行李一件一件裝進箱子裡。突然有那麼一小刻的時間,我產生了行李箱中,有一張飛往魔都的機票——這樣的錯覺。